1500年前后,人们的注意力集中于梅毒和淋病的区别。大部分人似乎支持这样一个观点,认为它们是同一种疾病不同的临床表现,特别是因为梅毒的临床表现是如此变化无常。但是,在16世纪中期,法国医生Jean Fernel在他所写的《医学》(Medicina)一书中将淋病描写为和梅毒不同的一种新的疾病。两个世纪以后,英国医生Francis Balfour也认为梅毒和淋病是不同的。然而,随着John Hunter认为这两种疾病的原因是一样的,即淋病是这个疾病在有分泌的表层(黏膜)的表现,而梅毒是在无分泌的表层(皮肤)的表现以后,混淆便开始了。为了证明这一观点,John Hunter用一个他认为感染了淋病的病人的脓性分泌物使自己感染,但是却发生了梅毒。事实上,这个病人可能具有双重感染,但是无论如何,这个不幸的事例是关于科学方法的光辉而冒险的使用,但是却导致了错误的结果,它将关于这两种病的科学认识推后了数十年。在18世纪90年代,英国爱丁堡大学的Benjamin Bell不同意Hunter的观点,他出版了一些小册子,研究了将淋病和梅毒作为不同疾病的临床及流行病学的证据。他提出了许多简单的问题:为什么阴茎的皮肤接触的风险比尿道大得多,而淋病更普遍呢?为什么这两种疾病有地域分布的不同?为什么在同一人群中发生的时间不同?直到Philippe Ricord于19世纪中期的一系列临床观察和直接实验后,才证明了这两种疾病确实不同。Ricord认为在人类身上进行严重疾病的实验是不正当的,尽管他给17名囚犯接种了淋病的脓液,造成了很快愈合的偶发溃烂,但确实没有产生梅毒。1879年, 德国布雷斯劳大学的皮肤病学助教Albert Neisser发表了他自己初步的发现,通过描述那种现在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生物,证实了Ricord的观点,这可能是关于人类病原微生物的第二次主要的描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