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愿意相信这位不幸的计生委主任是因为不堪病痛折磨,而选择了如此惨烈的方式为家庭减负,但是,就像他的一个要好的球友不敢也不原因相信她跳楼的事实一样,博主也很难相信。老公体贴,儿子优秀,仅仅因为病痛,就视生命如淡水,了无牵挂的抛下了这么幸福的一个家庭,似乎很难承载她跳楼止痛。既然权威部门已经肯定她不涉经济问题,那么,称“已不堪忍受病痛折磨”的遗书里,还有什么让警方“不便透露”呢?
当然,遗书中可能会涉及个人隐私,但是作为政府官员,叶锦茹女士的自杀已经在当地政界引起不小的反应和遐想,警方如此含糊的一句“不便透露”,只能让这种“遐想”更深更远。其一,既然是为了减轻家庭负担,那么为什么还要入住如此高档的酒店?要知道五星级的绍兴国际大酒店最贵的景观套间高达1588元,就连最便宜的单人间也要398元。在这里跳楼自杀成本不算低,如果是自掏腰包,似乎有悖她不堪折磨为家庭减负的初衷;其二,透明是“遐想”最好的阻断剂。事实上很多自杀尤其是官员自杀事件,并不复杂也并无太多的内幕,常常是警方或者当地政府部门一句“不便透露”,让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。其三,抑郁症和不堪病痛折磨,被当地政府频频用于解释官员自杀的原因,公众对此已经产生信任疲惫。上个月,辽宁省农村信用社联合社主任、副理事长,曾任铁岭市常务副师长的袁卫亮意外死亡,官方发给出的认定是,袁卫亮由于患抑郁症,近一个月病情加重,后溺水死亡,生前病情不为组织与同事掌握。而去年初至今至少有9起官员自杀事件,当地政府都用了“身体不好、严重失眠、工作压力大、抑郁症”等这样的关键词。
人吃五谷杂粮不可能不生病,但倘若都像这些官员这样“不堪病痛折磨”自杀了,那医生们还能活下去吗?所以,从这个意义上讲,抑郁症不是不能作为官员自杀的主因,但绝对不能一遇到需要解释官员自杀,就贴上了“病痛”这个标签,久而久之老百姓就不信了,至少我是不信了。
进房后,罗亚平直接从包里掏出5万块钱,扔在床上,要求这位领导“陪一个晚上,这5万块钱就是你的了”。
结果,这位领导竟鬼使神差地跟她上了床。此后,只要罗亚平高兴,就带着这位领导去酒店开房“发点小财...小小的科级干部罗亚平,贪污受贿金额惊人,曾被评价为“级别最低、数额最大、手段最恶劣”的贪污案件。
12月20日,罗亚平一审被判死刑。随即,记者采访诸多知情者,还原出“三最”女贪官的权色人生。
钱权交易:售货员变公务员
罗亚平,1960年12月出生在抚顺郊区一小镇,家庭背景一般,他的父亲只是当时镇上一名普通的干部。虽然罗亚平身为女儿身,却从不愿与女孩们玩,整天跟着哥哥等一帮男子打打闹闹。
身为干部家子弟,罗亚平的生活水平较普通人家要好许多。加上罗亚平在家中排行最小,自然深得父母疼爱。在父母的宠爱中,罗亚平性格变得霸道专横、泼辣而强悍。
当年的同学至今仍记得,罗亚平的强悍,无人敢惹。当年,学校里总有小混混欺负女孩,罗亚平知道后领头召集来好多男孩去收拾小混混。因为小混混比学校里的学生年龄要大许多岁,所以男学生来后没人敢上前。罗亚平第一个冲了上去,打得对方落慌而逃。
罗亚平在完成高中学业后,因没考上大学,到农村供销社做一名普通的售货员。
然而,在抚顺市郊小镇这块巴掌大的地方,人们抬头不见低头见,转个弯都是拐带出亲戚来。再加上父亲为官多年,许多官员都是罗亚平父亲的同僚或一手提拨起来的。
1979年,罗亚平便在父亲的运作下,转到抚顺市郊政府(现顺城区政府)城建局团委当起了通讯员。后来,罗亚平借机会转为了公务员。
罗亚平从站在柜台前的售货员,摇身一变成了坐在政府办公室里的宣传员。
正是这一系列身份的蜕变,让刚刚走出校门的罗亚平深刻地体会到了权力的魔力和甜头。
权有多大,就能办多大的事!也正是这次身份的转变和认识,成为罗亚平日后在仕途中疯狂追逐的源泉。
在七八十年代,农村都有着早婚的传统。罗亚平也不例外,1979年,相貌平平的罗亚平,在父母的安排下,开始了第一段婚姻。不过这段婚姻只维持了5年,1984年她便离婚了,留下的只有一个两岁大的女儿。